现实生活中处处离不开人们思想的沟通,其中的逻辑艺术对于沟通成功与否起着至关重要的地位。以下我将针对同学间沟通的逻辑艺术展开论述,并发表我个人对于同学间沟通时遇到的问题的观点和看法。
在同学们的学习生活中,时时处处都有逻辑问题,同学们只要在思考、说话或写文章,就离不开逻辑。例如,同学甲从新华书店出来,碰到同学乙。“买了什么书?”同学乙问。同学甲说:“买了一本新出版的形式逻辑书。”同学乙:“形式逻辑像形而上学,没什么好看的。”同学甲:“你学过形式逻辑?!”同学乙:“没有学过。”同学甲:“你没有学过,怎么知道它像形而上学?”同学乙:“我读过一本形式逻辑教科书。”看来,同学乙是应该好好地学习形式逻辑。因为在他简单的谈话中,就有许多的逻辑错误,前面说“没学过(形式逻辑)。”后面又说“读过一本形式逻辑的教科书”。即“学过”,自相矛盾。这就违反了形式逻辑的不矛盾律。“形式逻辑”和“形而上学”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前者是研究思维的逻辑形式及其规律、规则的科学,是正确思维的工具;而后者是一种反科学的世界观和错误的方法论。把两个不同概念混为一谈,就违反了形式逻辑的同一律,犯了偷换概念的逻辑错误。
从上边的例子可以看出,同学间的思想沟通离不开思辨和分析。人们一般认为,哲学研究主要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思辨的方式,一种是分析的方式。思辨与分析是两种不同的方法,由此形成不同的哲学,即思辨的哲学和分析的哲学。这种方法上的区别似乎是显然的。一些赞同分析方法的哲学家把分析的哲学描述成“分析和定义我们的根本概念,并且清晰地陈述和坚决地批判我们的根本信念”,同时为思辨的哲学提供了一下描述:思辨的哲学的“目的是接过各门学科的结果,并为这些结果加上人类宗教和伦理经验的结果,然后对这个整体进行反思。它的希望是,通过这种方式,我们也许能够达到一些有关宇宙本质的、以及有关我们在宇宙中的地位和前景的一般结论”[ 参见Moody, E.A.: The Age of Analysis, in Studies in Medieval Philosophy, Science, and Logic,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75, p.305]。
在日常的思维、行文和交谈中,同学们都要运用许多的概念。正确理解和运用概念的有关指示,有助于更好发挥同学们的聪明才智。同学丙见到久别的同学丁,两人聊了起来。丁:“很久不见了,听说你在大学工作,搞什么?”丙:“教法学,业余搞点美学。你呢?”丁:“我嘛,做些生意,业余时间学点俄学、英学。”丙:“你真会开玩笑,什么俄学、英学的。”丁:“什么开玩笑,你搞法学、美学,难道我就不能学俄学、英学?”丙:“老同学,你不要瞎说了。我说的‘法学’、‘美学’是两门科学,而不是指法国学、美国雪。你不能把法学理解成了法国学,把美学理解成了美国学,并且由此仿造出什么俄学、英学,根本没有什么俄学、英学。”也许丁真的不是开玩笑,而是想借此机会吹嘘自己。但他适得其反,闹出一个大笑话。说明他根本就不了解“法学”、“美学”两个概念所反映客观对象的本质属性。“法学”和“美学”都是由它们各自的本质属性决定的。“法学”的本质属性就是研究法律的科学,这种本质属性规定“法学”区别于其他科学。“美学”的本质属性则是美的一般内容和一般规律以及审美意识等方面问题的科学。这种本质属性,把“美学”与其他科学区别开来。
在同学们思想沟通时的实际思维和表达中,既不能把非同一关系的概念看成同一关系的概念,也不能把同一关系的概念看成非同一关系的概念,否则要犯逻辑错误。一位广东同学给我讲了这样一个故事:他一次到北京旅游,抽空去探望一个朋友。在朋友家吃饭,见到朋友的弟弟,就对着他说:“两年不见,你长肥了。”朋友听后很不高兴地说:“你老兄怎么这样说话呢!”同学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便作解释说:“对不起,我是以广东的习惯说话,说你长肥了,就是说你长胖了的意思。”在北方只能说人长胖了,不能说长肥了,说长肥了是带骂人性质的话,(如:说猪或牛长肥了)。“肥”和“胖”用在人身上,在广东是同一个概念,外延、内涵都相同,而在北方则是两个同一关系的概念,外延相同,内涵不同。同学们沟通时表达思想少不了用到联言判断,联言判断是断定若干事物情况同时存在的判断。它是一种复合判断,由两个以上的简单判断构成。例如:某校高三(一)班的晚会已经表演了一些节目,大家玩得很高兴,轮到同学戊和同学己的节目。他们一上场,同学戊就说:“我和他是学生,他是学生,我也是学生。”同学己接着说:“我和他是学友,他是学友,我也是学友。”话音刚落,大家就哈哈大笑起来。大家为什么会哈哈大笑呢?这是因为同学己说的“他是学友,我也是学友”不通。他仿照同学戊的话,把联言判断变换成关系判断。“我和他是学生”与“我和他是学友”从语言形式看只有一字之差,恰恰正是这一字之差,使二者区分为两种不同逻辑性质的判断。“我和他是学生”这是两个联言肢的联言判断,它是由两个简单判断组成的复合判断。即由“我是学生”和“他是学生”构成的联言判断。由于“学生”这一属性是他们两个人自身都具有的,所以,它可以分解开来说:“我是学生”、“他是学生”。如果是三个或四个联言肢的联言判断,就可以分解成三个或四个简单的直言判断。而“我和他是学友”则是两个关系项者的关系判断。它属于简单判断,自身只是一个判断,而不是由两个判断构成。“学友”是一个关系词(关系项),指谁与谁是“学友”,既然是关系,就一定是两个对象(即两个关系者项)之间的,而不是一个单独对象的属性,单独一个人无所谓“学友”。因而,“我和他是学友”不能分解开来说,不能说“我是学友”、“他也是学友”。因此,如果把联言判断误为关系判断,就把关系判断按联言判断来处理,就是不合乎逻辑的,也是说不通的。
直言推理也是同学们沟通交流是经常用到的,但要注意一个直言推理必须而且只能三个项。例如:同学庚是广州某大学三年级的学生,他喜欢幽默,爱说笑话。一天和几位同学在一起,他说:“我们学校好大!”同学辛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说,我们学校遍布全中国。”“我们学校只在广州,怎么会遍布全中国?”“我们学校是中国高等学校,对吧?”“是呀。”“所以,我们学校就遍布全中国”。几位同学面面相觑,然后哈哈大笑。此时,老师进来,说:“好热闹呀!你们笑什么?”同学辛复述了刚才同学庚所说的话。老师说:“同学庚是故意违反同一律,用偷换概念的手法,把两个不同含义的‘中国高等学校’混为一谈。”或者说,他故意违反直言推理的规则,来推销他的笑话。他的推理是这样的:
中国高等学校遍布全国;
我们学校是中国高等学校;
所以,我们学校遍布全中国。
在这个直言推理中,大前提的“中国高等学校”是个集合概念,只有许多中国高等学校的集合整体,才具有“遍布全中国”这个属性。它与某大学是整体与部分的关系;而小前提的“中国高等学校”,则是个非集合概念,是类概念,它具有的属性,中国任何一所大学都具有,它与某大学是类与种的关系。这就是说,在同学庚的推理中,大、小前提的“中国高等学校”虽是同一个词,但它们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所以,他的推理违反了“一个直言推理只能三个概念(项)”的规则,犯了四项(概念)的逻辑错误。
现代逻辑是一门成熟的科学,它能够从哲学分离出来成为一门独立的科学,足以证明这一点。因而它的方法和力量是独特的,是其他任何科学和方法所无法取代的。此外,现代逻辑为哲学不仅提供了一种可以用来分析语言的系统的科学方法,而且提供了一系列新的概念和术语,并且还提供了许多重要的研究成果,比如两次理论、哥德尔不完全性定理、塔尔斯基语义学等等。[ 《逻辑的观念》,商务印书馆,2000年3月第1版,第262页。]结果,它突破了陈旧的传统哲学观念和方法的思维模式,开拓了人们的认识视野,极大地推动了许多重大的、基本的哲学问题的研究发展,从而使哲学中一场以语言分析为特点的革命成为可能。思想沟通中的逻辑艺术也体现在语言分析的过程中,这就是现代逻辑为我们生活中的交流带来的帮助,相信越来越多同学学习了形式逻辑后一定能体会到思想沟通中的逻辑艺术。
参考书目:
1、《形式逻辑》,金岳霖 主编,人民出版社,2006年6月第2版。
2、《生活中的逻辑与智慧》,张智光 著,华文出版社,2001年1月第1版。
3、《逻辑的观念》,王路 著,商务印书馆,2000年3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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